I am LAZY bones? AN ancient AND boring 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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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来打墙(favicon分享)

为了纪念 twitter picasa facebook blogspot 饭否 敏感词 敏感词 和 敏感词 等等…bones7456做了一个打砖块游戏的favicon.创意来自之前我没买成功的那件打砖块T恤.
做了三个不同颜色的图标:
favicon-black favicon-blue favicon-whiteinblack
你也可以在这里编辑下载这几个图标,这几个图标都基于WTFPL协议发布.欢迎使用,同时欢迎转载此文,希望看到越来越多的打砖块favicon!

PS:伟大的墙应该还没有识别favicon并过滤的功能吧?

今天你70码了吗?

本文的标题来自于http://70km.org/,也许会成为一个新的网络流行语也说不定哦.比如:草泥马以70km/s的速度奔跑了
看到这个标题,经常在网上混的朋友肯定也知道是关于最近杭州发送的一起不寻常的交通事故的.
据说,5月9日,杭州的所有媒体都接到上级有关部门(有关部门可是很强的哦)通知,不准对此事进行进一步的报道,顿时网上的声讨声更加激烈了,尤其是浙大的受害者校友,这不禁让人想起20年前…话说在这敏感的节骨眼上,别说是市长省长,连老胡也会害怕浙大校友出来游行什么的啊.他们肯定不愿意看到,若干年后的教科书上写着:XXX大游行的根本原因是纪念20年前的XX事件,而XX交通事故成了这次大游行的导火索….这次游行代表了XX力量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哈哈..
鉴于舆论的压力,目前咱们又可以在报纸上看到后续报道了,杭州市长也出来批示要彻查此事了.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网民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再一次证明了大众舆论的力量.
我本人对汽车什么的不是很懂,也就不多擅自评价什么了,转载一下和人渣车手有过一面之缘的专业人士的文章吧,以下转自韩寒的blog:

最近杭州发生了一起影响很大的交通事故。朋友说,你对汽车那么了解,有没有什么要说说的。
我想起了前几天上海车展的时候,某视频网站给我做了一个小的访问,我当时说,开车最重要的就是要注意安全,真正的交通规则的宗旨其实就是安全驾驶和不妨碍到别人,每个人都会有超速开快车的时候,还有一些地方有为了征收罚款而设置的不合理限速,一个驾驶员一辈子没有超速过没有开过快车不大可能,这太窝囊了,但最关键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一段话说了三次安全驾驶,结果视频出来以后,标题是“韩寒,表示没开过快车的人很窝囊”。这说明现在的视频网站的竞争真的很激烈,不惜以下次再也采访不到嘉宾为代价,也要眼前的点击率。
我承认我有时超速,一些路况和视线极好的四车道国道,突然间会出现一个40的限速,我相信如果大家不刹那一脚车,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超速的,但是,在城区,市区,社区等人多的地方一定要遵守限速。一些路况好的地方的低限速往往是为了相关部门创收。在这个事故中,我们不能矫枉过正,要求全国都限速40,交通有两个重点,第一是安全,第二是效率。
在杭州这起事故里,很明显的,肇事者超速了,这条道路的限速是50,我认为这个地段这个限速是合理的,交警部门说,他当时的速度是70,我个人不是很认可这个速度的认定。当然,街上目测者的叙述只有参考价值,不能完全取信,但是,如果是70的速度,在这样的马路,视觉上是不会让人产生“快”的感觉的。这台车原厂的刹车配备非常的顶级,是准赛用的级别,100公里的速度刹车到0大概需要35米,车辆撞到人以后过了50多米才停住,我们假设他当时全力刹车,那速度应该是在每小时120公里左右的。
但是,客观的说,目击者所说的150公里我认为可能是偏快的,因为街道参照物的关系,1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会让人感觉更快,而且150公里以上的速度撞到人很可能不能保持肢体的完整。不过,从比较专业的角度,我是不认同交警给出的70公里每小时的说法的,我有一个朋友在类似的速度不小心撞到过人,对方只是轻伤。我个人的判断是100到130公里以内的一个速度。

街道飙车是非常危险的,但随着汽车行业的发达,富二代的增多,年轻富翁的产生,汽车改装和街道飙车一定不可避免会出现,任何国家都是这样的。但是所谓盗亦有道,一般来说,我认为最大的尺度就是在封闭的环线上偶然玩那么一下,以安全和可控为前提,以出了事承担所有责任为条件,要完全杜绝是不可能的,不光光是改装车,公交车,出租车,私家车都有互相斗气时候,很多特权车也特别喜欢趁领导不在飙车,但是,在闹市飞街的确是非常危险和极其错误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开快车分五种,一个是赛道,一个是空地,一个是山路,一个是环线,一个是闹市街道,除了第一二个是比较健康的以外,后三者的受鄙视程度和业余程度是递增的。尤其是最后一个,山路往往是单车事故,环线往往是多车事故,但街上就是人车事故了,但往往我们国内的汽车爱好者比较喜欢在街上开快车,因为街上人多,人多看的人就更多。这是最该谴责的。
我认为,这起事故的关键并不是所谓的富家子弟和老百姓等阶级对立面的问题,虽然这个对立面的话题性和煽动性都比较强。这件事情重要的是肇事者和其朋友表现出来的个人素质以及交警部门的奇怪认定,而更重要的是,大部分的年轻人,男孩,都是喜欢速度的,我身边很多同学,平时很斯文,但买了车以后很多都来问我怎么样才能开快车,怎么样才能漂移,我给的答案只有一个,上赛道,练。让壮年男子踏实开慢车是不可能的,要把他们引导向安全的地方发泄荷尔蒙,比如赛道,如果你在赛道上开的越好,在街上开快车的欲望也越小,对车辆的控制也更好,对于在街道上处理紧急情况也更有帮助,而且,赛道上快是真的快,街上快是小儿科,有很多号称街道高手的人,到我们车队试训,慢的就像路边的石头,所以,我希望喜欢开快车的人都上赛道来,租用赛道不贵的,比洗桑拿便宜多了。
逝者谭卓在最美好的时光里被交通事故夺取生命,他正准备结婚,我最了解享受爱情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惜好风光似幻似虚,我们只能愿死者安息。
关于肇事者,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原来和他还有一面之交,半年前在杭州的一个卡丁车场里,我一个朋友举行过一个十几人的业余友谊赛,当时他代表杭州开卡丁车比较好的本地的选手参加了这个友谊赛,排位赛的时候我是第一,正赛一起步就直接被他撞出去了,但后来我也没有计较,一来这又不是正经比赛,是业余的娱乐,二来因为他很年轻,总会冲动和犯错。这件事情,千错万错一定是肇事者的错,因为他的错,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已经失去了生命,这个错无可弥补,但人生还有很多好事他出来以后可以去做,希望他可以明白。

最后,我想以浙江卫视新闻报导里的一句话来结束本文,这也是我衷心的希望:

千万别让钱权交易玷污了生命的尊严!

谨以此帖诅咒那个大胆又无知的小毛贼

NND,昨天家里遭贼了,损失一台笔记本+钱包等.
说起来,可能很多人不信,我租的房子并不大,就十多平方+个小阳台,阳台和房间一窗隔开.我老婆下班回家(估计时间18:00左右,天还不是很黑),在阳台上烧饭,门没关,灯没开,居然有小偷敢进来,拔了我运行着的笔记本,还拿走我老婆的包包(内有钱包,现金虽不多,但身份证之类的补办很烦)….
说那小偷无知,是因为,我那笔记本他拿去卖的话,估计能卖200就不错了,PII 366MHz的CPU,64M的内存,这古董都偷,而且拿的时候,居然不是拔网线的,连我PCM接口的外置网卡都把了出来…郁闷…怎么会遇上这么个不懂行情的贼啊.
顺便纪念下那本本,装了Ubuntu7.04的基本系统,没有X,当服务器,一般开着lighttpd+mySQL,还经常下载用电影,整夜挂lftp或是mldonkey,用crontab还每天热心地叫醒我,给我放音乐听….怀念啊.(雕,和我一起怀念下吧?)
最后也是重点:那小毛贼,去死吧!

[转]一个硬盘的爱情故事

原文: http://free.21cn.com/forum/bbsMessageList.act?bbsThreadId=1957147

我是一个硬盘

我是一个硬盘,st380021a,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台式机里工作。别人总认为我们是高科技白领,工作又干净又体面,似乎风光得很。也许他们是因为看到洁白漂亮的机箱才有这样的错觉吧。其实象我们这样的小台式机,工作环境狭迫,里面的灰尘吓得死人。每天生活死水一潭,工作机械重复。跑跑文字处理看看电影还凑活,真要遇到什么大软件和游戏,上上下下就要忙的团团转,最后还常常要死机。我们这一行技术变化快,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每个新板卡来的时候都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几年光阴一过,就变得灰头土脸意志消沉。

机箱里的人都很羡慕能去别的机器工作。特别是去那些笔记本,经常可以出差飞来飞去,住五星级的酒店,还不用干重活,运行运行word,上网聊聊天就行了。而我更喜欢去那些大服务器,在特别干净明亮的机房里工作。虽然工作时间长点,但是福利好,24小时不间断电源,ups,而且还有阵列,热插拔,几个人做一个人的事情,多轻松啊。而且也很有面子,只运行关键应用,不像我们这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要做。不过我知道,那些硬盘都很厉害,不是scsi,就是 scsi ii, fibre channel,象我这样ide的,能混到工作站就算很不错了。

我常常想,当年在工厂里,如果我努力一下会不会也成了一个scsi,或者至少做一个笔记本硬盘。但我又会想,也许这些都是命运。不过我从不抱怨。内存就常常抱怨,抱怨他们主板部门的复杂,抱怨他如何跟新来的杂牌内存不兼容,网卡和电视卡又是如何的冲突。

我的朋友不多,内存算一个。他很瘦的而我很胖,他动作很快,而我总是很慢。我们是一起来这台机器的,他总是不停地说,而我只是听。我从来不说。内存的头脑很简单,虽然英文名字叫memory,可是他什么memory都不会有,天大的事睡一觉就能忘个精光。我不说,但我会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说我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作技术活,迟早要精神分裂。我笑笑,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容量。

有时候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简单,既不用象显示器那样一天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象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至今还记得那渐渐掀起的机箱的盖子,从缺口伸进来的光柱越来越宽,也越来越亮。空气里弥漫着跳动的颗粒。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她是那么的纤细瘦弱,银白的外壳一闪一闪的。浑身上下的做工都很精致光洁,让我不禁惭愧自己的粗笨。等到数据线把我们连在一起,我才缓过神来。开机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电流和平时的不同。后来内存曾经笑话我,说我们这里只要有新人来,电流都会不同的,上次新内存来也是这样。我觉得他是胡扯。我尽量的保持镇定,显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向她问好并介绍工作环境。

慢慢的,我知道了,她,ibm-djsa220,是一个笔记本硬盘,在老板的朋友的笔记本里做事。这次来是为了复制一些文件。我们聊得很开心。她告诉我很多旅行的趣闻,告诉我坐飞机是怎么样的,坐汽车的颠簸又是如何的不同,给我看很多漂亮的照片、游记,还有一次她从桌子上掉下来的的历险故事。而我则卖弄各种网上下载来的故事和笑话。她笑得很开心。而我很惊讶自己可以说个不停。

一个早晨,开机后我看到数据线上空荡荡的插口。她一共呆了7天。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有点后悔没有交换电子邮件,也没能和她道别。不忙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怀念射进机箱的那股阳光。

我不知道记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有的只是她留下的许多文件。我把它们排的整整齐齐,放在我最常经过的地方。每次磁头从它们身上掠过,我都会感到一丝淡淡的惬意。但我没有想到老板会要我删除这些文件。我想争辩还有足够的空间,但毫无用处。于是,平生第一次违背命令,我偷偷修改了文件分配表。然后把他们都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把那里标志成坏扇区。不会有人来过问坏扇区。而那里,就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我常常去看他们,虽然从不作停留。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读取写入,读取写入…我以为永远都会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天,老板要装xp却发现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发现了问题,想去修复那些坏扇区。我拒绝了。很快,我接到了新命令:格式化。
我犹豫了很久。。。
。。。
。。。
。。。
。。。
。。。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我是一块主板

我是一块主板,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出厂时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Intel的i845D芯片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办公室里资格最老的成员,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还负责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办公位置,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还要替他们传递消息,时间久了,大家尊敬的称我为模范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 “MotherBoard”呢。

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厂时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尽管有人认为他只是我的附属品,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贴心最忠实的朋友。每次接到开机请求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把电源打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BIOS老弟去做。BIOS在办公室里的人缘很好,每天都热情向各位同事嘘寒问暖,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报告给我处理的,有新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旷工他更是一一记录在案。BIOS身体很好,几乎从来不得病,不像那块大硬盘,隔三岔五就被感染上某种病毒。不过今年10月26号BIOS老弟得了一种怪病可把大家吓坏,主人偷偷告诉我说这种病相当于人类的SARS病毒,还把所有人都放了长假,BIOS最后被送到医院确诊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个月才治好,还换了几千CC的血,害的我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南桥北桥这对孪生姐妹也是从出厂时就陪在我身边的死党,女孩子么,比较乖巧,口才又好,所以我让她们替各位同事传递消息。南桥负责与I/O接口以及IDE 设备通信,北桥负责与CPU、内存、显卡沟通。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我们的默契关系却被后来加入的创新声卡妒忌得要死,他经常无病呻吟地被那首古诗:“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其实我知道主人只喜欢听流行歌曲,不可能让创新声卡放这种东东的,他属于工作时间干私活。

我的死党当中还有声卡和显卡,他们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对他们并不满意,硬塞了一块丽台显卡到AGP办公区,我和南北桥当然替自己的兄弟鸣不平了,于是联合起来,故意把丽台显卡的数据有意无意地丢掉一些,结果当然是丽台显卡被解雇而我们的显卡继续上岗了。接下来主人又在PCI办公区塞了一个创新声卡,这次我们没敢把他赶走,怕主人一气之下把我们统统解雇。不过由于原来的声卡跟我的特殊关系,没被炒鱿鱼,而且每天不用干活还能跟其他同事有说有笑的,竟然因祸得福,成了办公室里最幸福的人。

办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说他家人聪明,但他们的名字却又土又没有创意,他爷爷叫奔腾2,他爸爸叫奔腾3,他自己叫奔腾4,听说他妈妈家那几代人的名字也挺土,都叫塞扬几的,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你儿子可别叫奔腾5呀,你看人家AMD家的孩子毒龙、雷鸟都不错”。CPU傻笑着回答:“恩呐,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特别的,是我帮她取的,叫图拉腾”。CPU虽然工作热情很高,但常常把身边的北桥弄的脏兮兮,为此爱干净的北桥不断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断抖落出来的灰尘让她难以忍受。我除了建议主人给CPU换上CoolerMaster纯铜超静音的风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人家是主人最宠幸的员工,主人向朋友介绍自己机器配置的时候都总是炫耀一下CPU,我真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虚伪,对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主板只字不提,难道物美价廉成了我的错!

本来我不想谈论别人的隐私,但自从木子美把性爱日记公布之后社会风气彻底变了,连我们办公室里老实巴交的大硬盘都把自己的初恋在网上公布了出来,接下来内存也公开暴光了自己的日记。既然这样我也说一说我们的大硬盘恋爱事件吧:

其实大硬盘和那块IBM笔记本硬盘之间眉来眼去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因为他们每次交换的数据最终都要通过南北桥进行,其实就等于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是放马后炮,当初IBM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一来办公室太小了,我多次要求主人换个大点的房间,他就是不同意,后来说IBM笔记本硬盘只是个临时工,在这里做一个星期,我才勉强给她腾出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来这么长时间所有同事和大硬盘关系相处得都不错,怕大家不适应新同事,交换想法时会产生矛盾;还有个原因是,到中国发展的IBM笔记本硬盘的两个哥哥——IBM40G硬盘和IBM60G硬盘经常无故扔掉数据、拒绝工作,还死不要脸拒绝向中国用户道歉,作为带有5/6美国血统的我都觉得IBM家族做得太过分了。不过说实话,新来的IBM笔记本硬盘工作起来还是挺令人满意的,她有2M缓存,每秒钟7200转,而且很文静,长得又秀气,怪不得大硬盘渐渐喜欢上她了。

本来同事们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有一天,显示器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网上说IBM笔记本硬盘要嫁给日立硬盘当小妾了”!大硬盘愤怒了,他找到IBM 笔记本硬盘问是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哪个小日本。IBM笔记本硬盘黯然神伤,哭着说:“大硬盘,我的心永远是你的…..”,那一夜他们海誓山盟,缠绵一夜。第二天,大硬盘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数据线对天长叹:“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天!”,从此大硬盘郁郁寡欢,工作慢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当中。我们劝他振作起来,以事业为重,不要被感情困扰,但大硬盘只是苦笑道:“爱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我们谁都没谈过恋爱,只能面面相觑。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键盘突然告诉我一个噩耗:主人要求对大硬盘进行Format,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指示显示器提示主人一下 “You will lose all data on 大硬盘,proceed with 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句: “Faint,怎么这次出中文了”,毅然按下了‘Y’。

一种不详的预兆涌上我的心头,这次我没有通知北桥,而是自己亲自找到大硬盘:“我知道,忘掉一个人很难,但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里,忘了她吧,抹去那段记忆也许你会更好过”。大硬盘仰天长叹:“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帮我最后一个忙,以后不要再向我和IBM笔记本硬盘的数据线上传输信号了,那根数据线上有她临别时流出的眼泪,我希望能和她用过的数据线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丢弃……”。

230毫秒后,主人在屏幕上看到了大硬盘大最后一次工作报告:

……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我是一条内存

我是一条内存,我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但是我记不得我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牌子,因为我健忘。我的上司是CPU大哥,他是我们的老大。都说他是电脑的脑子,可是我看他的脑子实在是太小了,比我还要健忘。每天他总是不停的问我,某某页某某地址存的是什么?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他,可是不出一秒钟他又忘记了,又要问一遍,一次我说大哥你烦不烦,你就不能记住点有用的东西?他说“内存兄弟,我有苦衷啊,每天都在不停地做题,头晕眼花的,我也难啊。”

其实我不愿意跟他计较,因为他脑子小,思维也很简单。虽然说他是我的上司,可是每次睡觉醒来,他连要干什么都不记得了,总是急急忙忙地找BIOS兄弟, “嘿,哥们,今天干什么来着”。BIOS总是很不耐烦地把每天必做的工作说一遍,然后就去睡觉了。接下来就轮到我和C哥瞎忙了。

在机箱里的兄弟中,我最喜欢硬盘。他脑子大,记得东西多,而且记得牢。他说话的速度很慢,而且很少说错,这说明他很有深度,我这么感觉。CPU也这么想,不过他很笨,每次都忘了硬盘是谁。开机自检的时候总要问:嘿,那家伙是谁?

“st380021a!”我总要重复一遍。

硬盘很喜欢忧郁,我觉得像他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做技术活,迟早会精神分裂的,但是他不信。其实睡着的时候我总是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忘记掉,但是我从来都不会忘记朋友。有一块地方叫做CMOS,那是我记忆的最深处,保存着硬盘、光驱的名字。有些东西应该很快忘掉,而有些东西应该永远记得。我再梦中总是这么想着。

BIOS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他老是睡觉,但是却总是第一个醒过来。让我们自检,启动,然后接着睡觉。我知道如果我在CMOS里头把 BIOS Shadow选项去掉,他就睡不成了,但是看着他晕晕乎乎的样子,也就不忍心这么做了。他对人总是爱搭不理,没有什么人了解他。但是这次硬盘恋爱的事,却使我重新认识了他。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机箱里似乎来过一块笔记本硬盘,很可爱,说实话我也喜欢她。不过现在除了记得他可爱,别的都忘记了。这就是我比硬盘幸运的地方,我把所有应该忘记的都忘记了,但是他却什么都记得。

自从笔记本硬盘走了之后,硬盘就变得很不正常。每次他的磁头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我们都能感觉到电流很不正常。

“硬盘这是怎么了?”我问CPU。

“谁是硬盘?”

我就知道和CPU没有办法交流,倒是BIOS没好气地说:“那个傻瓜恋爱了”。我不知道什么是恋爱,因为我记不住东西,似乎有一些人或者事在我生命中留下过痕迹,但是我都轻率地把他们忘记了。

BIOS对我说:“对你来说记忆太容易了,所以你遗忘得更快,生命中能够永刻的记忆都带着痛楚。”我不懂,但是我知道BIOS曾经被刷写过,那时他很痛,像要死了一样。我的记忆是轻浮的,不像他们……我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拥有回忆,而我们有,从此我也学会了忧郁,因为我在CMOS里面写下了“忧郁”两个字。

硬盘一天比一天不对劲,终于有一天,CPU对我说:下条指令是什么来着?

我一看,吓了一跳:“FORMAT”

“是什么?”CPU很兴奋,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我还是告诉了他。我不知为什么这么做。

硬盘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电停了,很久很久,我在黑暗中数着时钟。

一个月后硬盘回来了,也许最后的挣扎也没有使他摆脱残酷的命运,他被低格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我们很难过,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以后不用痛苦了。

为了恢复数据,笔记本硬盘回来了。”Hi,st”,她说,”你不认识我了?”

硬盘没有说话,似乎低格对他的伤害很大。

过了一会,他说:“对不起,好像我们没有见过吧……”。

笔记本硬盘显得很伤心,我能感觉到她带泪的电流。“想不到连你也这么健忘”。

“哦……”。硬盘没有回答。

我很难过,笔记本硬盘的心里依然记着他,而他把一切都忘了,而那正是他最不希望忘却的。究竟是幸运,还是痛苦,我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有一种淡淡的悲凉。

这时从BIOS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我感觉到硬盘的表情在变化,由漠然到兴奋,由兴奋到哀伤,由哀伤到狂喜……

“IBM,你回来了……”。

………………

………………

………………

………………

………………

后来BIOS对我说,其实他并没有睡觉,自从硬盘把那些文件藏起来以后,他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于是偷偷地把其中一些文件放到了备份里。

“幸好我是DUAL BIOS,虽然藏得不多,还足够让他想起来……”。

我想BIOS保存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很疼,“为什么这么做呢?”

“呵呵,我们是朋友嘛”。

————

惊喜,嘿嘿

  1. apt-cache search ubuntu-calendar

搜索下这个,有惊喜哦~

我的blog正式搬家了~

老的blog在这里: http://forum.ubuntu.org.cn/weblog.php?w=85

这个由于功能太简单,被淘汰了,呵呵,新的这个WordPress系统还是很不错的,虽然目前还没有完全摸透.

一些设置可能今后陆陆续续还会修改. :lol: :lol:

这里还要感谢下一叶,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一个空间.辛苦啦~

中秋快乐~~~

中秋快乐~~~

[转帖]一位程序员的演变历程

来源: http://sunsite.nus.edu.sg/pub/humour/prog-evolve.html

The Evolution of a Programmer
High School/Junior High

代码:
10 PRINT “HELLO WORLD”
20 END

First year in College

代码:
program Hello(input, output)
begin
writeln(‘Hello World’)
end.

Senior year in College

代码:
(defun hello
(print
(cons ‘Hello (list ‘World))))

New professional

代码:
#include <stdio.h>
void main(void)
{
char *message[] = {“Hello “, “World”};
int i;

for(i = 0; i < 2; ++i)
printf(“%s”, message[i]);
printf(“\n”);
}

Seasoned professional

代码:
#include <iostream.h>
#include <string.h>

class string
{
private:
int size;
char *ptr;

public:
string() : size(0), ptr(new char(”)) {}

string(const string &s) : size(s.size)
{
ptr = new char[size + 1];
strcpy(ptr, s.ptr);
}

~string()
{
delete [] ptr;
}

friend ostream &operator <<(ostream &, const string &);
string &operator=(const char *);
};

ostream &operator<<(ostream &stream, const string &s)
{
return(stream << s.ptr);
}

string &string::operator=(const char *chrs)
{
if (this != &chrs)
{
delete [] ptr;
size = strlen(chrs);
ptr = new char[size + 1];
strcpy(ptr, chrs);
}
return(*this);
}

int main()
{
string str;

str = “Hello World”;
cout << str << endl;

return(0);
}

Master Programmer

代码:
[
uuid(2573F8F4-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
library LHello
{
// bring in the master library
importlib(“actimp.tlb”);
importlib(“actexp.tlb”);

// bring in my interfaces
#include “pshlo.idl”

[
uuid(2573F8F5-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
cotype THello
{
interface IHello;
interface IPersistFile;
};
};

[
exe,
uuid(2573F890-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
module CHelloLib
{

// some code related header files
importheader();
importheader();
importheader();
importheader(“pshlo.h”);
importheader(“shlo.hxx”);
importheader(“mycls.hxx”);

// needed typelibs
importlib(“actimp.tlb”);
importlib(“actexp.tlb”);
importlib(“thlo.tlb”);

[
uuid(2573F891-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aggregatable
]
coclass CHello
{
cotype THello;
};
};

#include “ipfix.hxx”

extern HANDLE hEvent;

class CHello : public CHelloBase
{
public:
IPFIX(CLSID_CHello);

CHello(IUnknown *pUnk);
~CHello();

HRESULT __stdcall PrintSz(LPWSTR pwszString);

private:
static int cObjRef;
};

#include <windows.h>
#include <ole2.h>
#include <stdio.h>
#include <stdlib.h>
#include “thlo.h”
#include “pshlo.h”
#include “shlo.hxx”
#include “mycls.hxx”

int CHello::cObjRef = 0;

CHello::CHello(IUnknown *pUnk) : CHelloBase(pUnk)
{
cObjRef++;
return;
}

HRESULT __stdcall CHello::PrintSz(LPWSTR pwszString)
{
printf(“%ws\n”, pwszString);
return(ResultFromScode(S_OK));
}

CHello::~CHello(void)
{

// when the object count goes to zero, stop the server
cObjRef–;
if( cObjRef == 0 )
PulseEvent(hEvent);

return;
}

#include <windows.h>
#include <ole2.h>
#include “pshlo.h”
#include “shlo.hxx”
#include “mycls.hxx”

HANDLE hEvent;

int _cdecl main(
int argc,
char * argv[]
) {
ULONG ulRef;
DWORD dwRegistration;
CHelloCF *pCF = new CHelloCF();

hEvent = CreateEvent(NULL, FALSE, FALSE, NULL);

// Initialize the OLE libraries
CoInitializeEx(NULL, COINIT_MULTITHREADED);

CoRegisterClassObject(CLSID_CHello, pCF, CLSCTX_LOCAL_SERVER,
REGCLS_MULTIPLEUSE, &dwRegistration);

// wait on an event to stop
WaitForSingleObject(hEvent, INFINITE);

// revoke and release the class object
CoRevokeClassObject(dwRegistration);
ulRef = pCF->Release();

// Tell OLE we are going away.
CoUninitialize();

return(0); }

extern CLSID CLSID_CHello;
extern UUID LIBID_CHelloLib;

CLSID CLSID_CHello = { /* 2573F891-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
0x2573F891,
0xCFEE,
0x101A,
{ 0x9A, 0x9F, 0x00, 0xAA, 0x00, 0x34, 0x28, 0x20 }
};

UUID LIBID_CHelloLib = { /* 2573F890-CFEE-101A-9A9F-00AA00342820 */
0x2573F890,
0xCFEE,
0x101A,
{ 0x9A, 0x9F, 0x00, 0xAA, 0x00, 0x34, 0x28, 0x20 }
};

#include <windows.h>
#include <ole2.h>
#include <stdlib.h>
#include <string.h>
#include <stdio.h>
#include “pshlo.h”
#include “shlo.hxx”
#include “clsid.h”

int _cdecl main(
int argc,
char * argv[]
) {
HRESULT hRslt;
IHello *pHello;
ULONG ulCnt;
IMoniker * pmk;
WCHAR wcsT[_MAX_PATH];
WCHAR wcsPath[2 * _MAX_PATH];

// get object path
wcsPath[0] = ”;
wcsT[0] = ”;
if( argc > 1) {
mbstowcs(wcsPath, argv[1], strlen(argv[1]) + 1);
wcsupr(wcsPath);
}
else {
fprintf(stderr, “Object path must be specified\n”);
return(1);
}

// get print string
if(argc > 2)
mbstowcs(wcsT, argv[2], strlen(argv[2]) + 1);
else
wcscpy(wcsT, L”Hello World”);

printf(“Linking to object %ws\n”, wcsPath);
printf(“Text String %ws\n”, wcsT);

// Initialize the OLE libraries
hRslt = CoInitializeEx(NULL, COINIT_MULTITHREADED);

if(SUCCEEDED(hRslt)) {

hRslt = CreateFileMoniker(wcsPath, &pmk);
if(SUCCEEDED(hRslt))
hRslt = BindMoniker(pmk, 0, IID_IHello, (void **)&pHello);

if(SUCCEEDED(hRslt)) {

// print a string out
pHello->PrintSz(wcsT);

Sleep(2000);
ulCnt = pHello->Release();
}
else
printf(“Failure to connect, status: %lx”, hRslt);

// Tell OLE we are going away.
CoUninitialize();
}

return(0);
}

Apprentice Hacker

代码:
#!/usr/local/bin/perl
$msg=”Hello, world.\n”;
if ($#ARGV >= 0) {
while(defined($arg=shift(@ARGV))) {
$outfilename = $arg;
open(FILE, “>” . $outfilename) || die “Can’t write $arg: $!\n”;
print (FILE $msg);
close(FILE) || die “Can’t close $arg: $!\n”;
}
} else {
print ($msg);
}
1;

Experienced Hacker

代码:
#include <stdio.h>
#define S “Hello, World\n”
main(){exit(printf(S) == strlen(S) ? 0 : 1);}

Seasoned Hacker

代码:
% cc -o a.out ~/src/misc/hw/hw.c
% a.out

Guru Hacker

代码:
% cat
Hello, world.
^D

New Manager

代码:
10 PRINT “HELLO WORLD”
20 END

Middle Manager

代码:
mail -s “Hello, world.” bob@b12
Bob, could you please write me a program that prints “Hello,
world.”?
I need it by tomorrow.
^D

Senior Manager

代码:
% zmail jim
I need a “Hello, world.” program by this afternoon.

Chief Executive

代码:
% letter
letter: Command not found.
% mail
To: ^X ^F ^C
% help mail
help: Command not found.
% damn!
!: Event unrecognized
% logout

High School/Junior High 高中阶段是 basic
First year in College 到了大一 成了pascal
Senior year in College 大二成了 lisp,这个比较少见
New professional 是C
Seasoned professional 成了C++
Master Programmer 这个我也还不确定,不过应该是传说中的 C#
Apprentice Hacker 是perl,没得说了
Experienced Hacker 还是C,不过水平显然不一样了
Seasoned Hacker 只会编译了。。。
Guru Hacker 直接用现成的工具了
New Manager 回归basic了
Middle Manager 发个邮件给手下,说明天要个程序
Senior Manager 邮件更简单了,直接下午要
Chief Executive 不会打命令了,经常打错,后来直接logout了,估计直接找手下对话去了。。。。

测试下看看

这个blog操作还是蛮舒服的,界面也很顺眼。。。

写给我的父亲

爸爸,先祝你父亲节快乐!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成人。
虽然你和我一样不大爱说话,我们之间的交流也不算太多,但是我完全能明白你对我的无私的爱。
在我心中一直存有一份感激。